93.93.何去何从?

文 / 朱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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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 &lt;a href=&quot;<a href="http://www..com&quot;" target="_blank">http://www..com&quot;</a> target=&quot;_blank&quot;&gt;www..com&lt;/a&gt;)[第1章第一卷]

    第93节93.何去何从?

    【93. 何去何从?】

    送走肖永红后,卢兴邦子就找朱仲次奄,卢兴荣子在认真地讨论着何去何从的问题。来/书/书/网 www.laī.cōm

    卢兴邦子说:“我本来还想同刘和鼎打个你死我活,他已被撤了,活该!”

    “蔡廷锴恐怕也不是好对付的。”卢兴荣子说:“他有一个军的兵力。”

    “我们只要把自己的军事力量做强做大起来,就不怕蔡廷锴。”朱仲次奄说:“我们关键的问题是不侵犯他们,要保护自己的地盘。”

    “我们一时到那去弄一个军的兵力来同蔡廷锴对抗?”卢兴荣子说。

    “担心事就在此。”卢兴邦子说:“就这么大的一点地盘,招来一军的人容易,可到那去弄那么多的钱粮来养兵?!”

    “对,不容易。”

    “那就保存现有势力,不要扩军。”

    “嘿!难呀!”卢兴邦子说:“他们还要成立一个什么福建什么政府?”

    “对。”

    “是。”

    “这不就在我们头上象孙悟空的头上一样被戴上一个紧箍圈了。”卢兴邦子十分不悦地说:“到时派粮派款征兵什么的,叫我们全都的听他们这个狗屁政府的,到时我们一点自由也没有。”

    “可不。”

    “是呀!”

    卢兴邦子说:“我看反蒋可以,抗日也可以,成立政府来管我们不行!”

    “他们想吃到我们头上来了。”卢兴荣子说。

    “肖永红是代表共产党的,那么他们的意见是否可以考虑?”朱仲次奄说。

    “不。”卢兴邦子说:“他们也是想吃掉我们,把我们的地盘占去。”

    “那可怎么办?”卢兴荣子问:“可不可以走卢松子没有走成的路呢?”

    “不行!”卢兴邦子说:“蒋介石这个人靠不住。”

    “那我们怎么办?”朱仲次奄说:“总不能在这里等着让人包了佼子。”

    “嘿!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一步,如果是刘和鼎我们不用怕,而蔡廷锴就心里没有数了。”卢兴邦子也觉得前途正处在十分渺茫之中,一时是怎么也拿不出个好的办法来。

    “卢师长,你认识肖永红?”朱仲次奄问。

    “认的。”卢兴邦子答。

    “那就找他再谈谈,看看有什么办法?”卢兴荣子说。

    “对,找他谈谈或许会找出好办法来。”朱仲次奄说。

    “这事难呀!在这群雄四起,各种势力争夺天下的混乱时期,谁都在为自己着想,那有谁会为我们想呢?”卢兴邦子又说:“你们先出去,让我好好地想想。”

    卢兴荣子和朱仲次奄走出去后,卢兴邦子就想到肖永红的往事,那是在民国初期的某一年,我在尤希挑担,砍柴火卖的时候,有一天,我由于柴火被国民党兵拦去不给钱,我正要去找国民党兵要钱时,却被一个人阻拦住了,那个人就是肖永红,他语重心长地对我说:“别再去找这些乌龟王八蛋了,去了绝没有好果子给你吃的。”他说完就从衣服口袋里掏出足够购买柴火的钱给我,说:“你快回家去,免得惹是生非。”那件事离现在已经有二十年了,可一想起来他在此时此地能帮助我,在这一点上也可以表明他是一个好人,他今天又来找我。可来找我得目的是动员我参加反蒋抗日活动,这也是一条正道,一件正事,蒋介石是要反,日本帝国主义是要抗,反蒋抗日这是无比正确。来/书/书/网 www.laī.cōm不过在这福建要筹备建立一个什么临时新政府,而且中央军第十九路军也参加,这一点怎么也想不通,认为中央军同地方军矛盾重重,仇恨很深的,象刘和鼎带的中央军第五十六师一样,他们把地方军是不当人看待的,而且又有很精良的武器。在这次同刘和鼎的作仗中我把老本都赔上去了,才同刘和鼎打个平手,结果呢?据肖永红讲刘和鼎被蒋介石撤了职并暗杀了,这不可能吧!我想他可能是被调到其他地方去当任什么重要职务,他是黄浦军官学校毕业生,那张招牌硬得很,有如一把所向无敌的神剑,只要手里拿到黄浦军官学校毕业证书的招牌后,到那里都会吃得开,都会成为红人。现在又调来中央军第十九路军,这支国民党的嫡系部队,王牌军,他们怎么会同共产党合作,又怎么会同我们这支小小的地方军合作,成立什么‘中华共和国人民革命政府’, 这岂不成为笑话吧?他能把我们这支小小的地方军当成一股力量来合作吗!只不过是想改编地方军第十四师而已,绝不是搞什么合作,更不是要成立什么新政府,反蒋抗日。看样子昔日善良可敬的肖永红今天也来骗我上当,我卢兴邦子现在可不是当年砍柴卖,挑担挣钱,二十年前的卢兴邦子。无论如何,这二十年来的沉浮总算没有白经历,不管再复杂的问题,是香花毒草应该总有一些分析和辩别能力吧!

    卢兴邦子思考着,不知不觉地来到卢兴荣子和朱仲次奄的办公室里。

    卢兴邦子又叫人把吉树首栋叫来,共同商议着应该如何对付目前的新形势。吉树首栋来后,卢兴邦子就把肖永红来的目的全说了一遍,并强调这件事非同小可啊!要大家好好发表自己意见。

    吉树首栋听后忙说:“我看哪!这是一步棘手棋,大家都要慎重考虑,三思而后行啊!我们同刘和鼎的武装斗争中打个平局,免得在这张和谈桌上却打了败战啊!”

    经吉树首栋这么一说,大家都默默无声地在低头思索着,只听到墙上的挂钟在滴滴答答地响着。四个人同时沉思一会,还是朱仲次奄这位文武双全的人首先打破沉默,他用洪亮的声调说:“这次肖永红来到底我们这里的主要目的,是为了团结我们共同反蒋抗日,而没有想吃掉我们的野心。”他摸一下脸又说:“对于反蒋这点我们地方军官兵都想反,因为蒋介石虐待地方军,地方军对蒋介石不满。抗日我看每个中国人,有骨气的中国人都愿意抗日,都要抗日,我们不愿当亡国奴。”说到这朱仲次奄咳了一声,喝一口茶,清清嗓门接着说:“使我们不能,或不愿接受的是,国民党中央军也来谈反蒋抗日,谈合作,还成立什么新政府!这是一件很有趣,又很难理解的事情,他能够把第十九路军同我们地方军弟十四师合作起来反蒋抗日,这里面就存在着阴谋,阴谋的要点是想把我们改编掉,把我们当成他们奴才,任意宰割我们身上每一块肉。所以,在这一点上,我是不赞成同他们合作,我们如果同他们合作起来后,我们就会没有地位,没有独立自主的权利,全被所谓的什么新政府给控制,压缩住,这样,对我们师的前途是十分暗淡的,还隐藏着可怕的,被人吃掉的因素在里面。有了新政府之后我们又有什么自由可言呢?”他望了一下各位,又说:“我看我们还是谨慎一点好。”

    卢兴荣子听后说:“我看朱仲次奄说的是有道理,不过,目前我们不了解情况,是不是找肖永红进一步把情况弄清楚一下再说呢?”

    卢兴邦子接着说:“情况已经很清楚,目前共产党领导的红军已经同国民党中央军第十九路军蔡廷锴,陈铭枢,蒋光鼎暗中往来,勾结一气,我们如果不参加这个新政府,那第十九赂军和红军就会用武力来压我们,非叫我们屈服不可,不屈服也会全师被歼灭。”

    “问题不会那么严重吧?”吉树首栋听卢兴邦子说后,认为中央军和红军一时不会用武力歼灭地方军第十四师。

    “完全可能,而且一定会来压我们师的” 卢兴荣子同意卢兴邦子的看法。

    “既然是如此,我们倒不如把肖永红请出来,叫他转达我们拥护成立‘中华共和国人民革命政府’ 的事。但我们不参加也不反对,保持中立的立场,先看看形势发展再作决定。”朱仲次奄说。

    吉树首栋听后说:“我看这种方法错是不错,可是新政府肯让我们保持中立吧?”

    “我们还是把肖永红请出来,再和他当面谈清楚,叫他毫不隐满任何观点地把事情说给我们听,我们再一起商议吧。”卢兴邦子说。

    “这种方法是不错,我们自己心里都没个底,就不等于让他人来拨弄我们了吧?”吉树首栋带有几分批评卢兴邦子过份草率地,毫无准备地就要同肖永红谈的做法。

    “我们先准备一个方案,把要提的问题全都先提出来,写在书面上,到时一个个地再提出来,要肖永红回答我们的问题。”卢兴邦子说着。又对朱仲次奄说:“你去把纸笔拿来记录一下,把所要提的问题都记下来,我们大家在同他交谈时要提出的重要问题,看他会怎么样回答我们。”

    卢兴邦子见大家一时是怎么也谈不出个好的办法来,就说:“现在大家可以去很冷静地考虑一会,而后再来谈。“

    “对,一时我们是怎么也谈不出个新方法来。“

    “当然。“

    “想想好。“

    于是,卢兴荣子,朱仲次奄,吉树首栋就走出去了。

    卢兴邦子这时的大脑中就象汹涌澎湃的浪涛在翻滚着,觉得目前所要应对的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而是长远大计。心中觉得空虚,又觉得冷漠,怎么也无法正确对待这眼前错综复杂的形势,他觉得自己的大脑已经失去了想问题的能力一样,这是一种连自己也无法理解的现象。他并躺在一架行军床上,正默默地身体躺着而大脑无法平静地想着目前的局势,会不时地发出惊叹声。并会说着连自己也不知道该不该说,会不会说的话。

    “这个,嘿!”

    “什么形势?”

    “让我头痛的形势。”

    “我怎么会乱讲话呢?”

    于是卢兴邦子又在脑海中一反常态,思潮没有沸腾,只有诲暗浑浊的迷雾在昏昏然地飘浮着,真有点象奄奄一息的病人一样,没有恼怒,没有痛苦,没有思想,也没有行动。一旦新政府的成立就是地方军第十四师和自己地盘的丧失,这是毫无疑问,这是多么让人惋惜,多少年的艰苦打斗,甚至拼杀才有了这么点地盘供自己立足,这下眼看着就要被人占去而那有不伤心的。他已经意识到自己正在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所威胁,所压迫,也有可能被消灭。这是让他最为难受。他试图用回忆来驱散老是朝他大脑中扑来的不良思潮,也许可以借此唤醒某种感觉,——痛苦的童年,遇到胖老婆的幸运,对坏人的仇恨;现在仿佛连仇恨也不复存在了。然而不知因为什么,他想起的却是青少年时的往事,有片断的,也有连贯的,那都是陈谷子烂芝麻的往事,是多么遥远的往事。童年是痛苦的,青年时代也是悲伤的,这种痛苦和悲伤就铸就了自己后来的成就,使自己持枪走了一条军人之路。回忆往事会使人心喜心悲,使人暂时忘掉现实中的一切,会让人处在愉快,甜蜜,舒畅之中,总有一根激动的弦无法上紧,主管激情的部位坏了。

    “妈的,我怎么会胡思乱想起来!”

    “发神经了。”

    “不会吧!”

    “难讲!”

    “但愿自己的头脑仍然是清醒的。”

    卢兴邦子象是顿时又从走神的恍惚中清醒过来,一下又步入了现实的世界当中来了。

    朱仲次奄也明白,现在正是处在十分关健的时刻,这目前的形势而言,国民党中央军第十九路军的力量最强盛,而闽西的共产党势力仍处在发展过程中,并没有太强的力量。要想用自己的力量对付十九路军是以卵击石,同共产党打恐怕还可以一博。但打都不是明智之举,用强硬的手段对付过刘和鼎却搞的两败俱伤,自己的军事力量打的全部损失,可现在好不容易把队伍重整起来,成立一个象样的师,自己的精力还没有养好,锐气还没有养足,对那一方开战打都是灭顶之灾。保持中立是最好的选择,可是新政府不会让自己保持中立,不参加新政府就有灭顶之灾在等着地方军第十四师去享受。参加了就是一种被人吃掉的感觉,就意味着是末日到来,不管什么事都要听从他人指挥,自己是怎么也作不了主,就是被人当成下级来召唤。现在的形势正在迫使自己早些做决定,是参加或者不参加,讲明白点就是投降不投降的问题。

    “难!”

    “现在。”

    “夹缝中做人。”

    “苦不堪言。”

    “打!”

    “打不出个新天地。”

    “降了就要当人奴仆。”

    朱仲次奄越想越感到形势的严重性,越想越让自己不开心,不愉快,并有点伤感袭击而来也想哭,能哭出声来更好。而他不愿意这种伤感把自己打击的无法动弹,他又在想着美好的明天,那神秘莫测的明天,将来也许会给自己带来空前的,不可思议的幸福明天!在心里仿佛挂起了一幅帷幕,一幅看不见摸不觉的帷幕;惟幕在微微地晃动着,在惟幕后面他觉得——有一幅凝然不动,年轻神秘的政府正朝他伸出友谊的双手,在赐给他们的幸福,真得是很不错的政府呀!当这帷幕完全升起时,并是真正见到了光明,象阳光一样的光明,这便是使他欢乐,使他喜悦,他想到这时,心里不断地燃起了希望,烦脑已消失的无影无踪,愉快的心情又紧紧地揪住了他的情怀,世界象是突然间变的可爱许多,什么事都是那么地让他心旷神怡。他又深深地叹口气,说。

    “管他咧!”

    “目前呀!”

    “还看不清形势。”

    “别瞎想。”

    “对。”

    “瞎想会伤透脑筋。”

    朱仲次奄这时已经觉得心情会好了许多,听到树上的鸟叫声会觉得是在唱着最最美妙的歌,见到什么东西都是被光辉灿烂的太阳照耀下的那种明朗一般。

    他乐观起来了。

    【内容提要:卢兴邦子,卢兴荣子,朱仲次奄谈论着肖永红的意见,后叫来吉树首栋接着谈各自的看法,渐渐地他们朝着纵深处谈论,大家都谈不出好办法就散会卢师长烦闷地想着,朱仲次奄也在苦想着最后朝好的方面想来宽慰自己。】 ( 游民无产者 http://www.suya.la/65/6522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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