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五章 初次养羊累翻天

文 / 月下翠竹心幽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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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 &lt;a href=&quot;<a href="http://www..com&quot;" target="_blank">http://www..com&quot;</a> target=&quot;_blank&quot;&gt;www..com&lt;/a&gt;)[第2章第一部《逆境拼搏》]

    第5节第五章 初次养羊累翻天

    心底里头惦记儿子在家里苦等着消息,午饭一落肚,又对大哥七交待八交待一番,彭淑娟便亟亟地赶回闹荒。来/书/书/网 www.laī.cōm

    一边赶路,彭淑娟心头一边在想,如果有一天她真要是摆脱困境了,定然要好好报答三个哥哥。没有这三个亲情笃厚的哥哥,她不知道她的日子将如何熬下去。

    在闹荒,说除了自己子女外,彭淑娟再没有亲近一点的人了。村里郁家除她家外,就是已经隔了三代亲的只有伯、叔,可是他们跟村里其他人没啥两样。在她家陷于绝境之际,他们非但没有伸出援助之手,而且是乘人之危,霸占她家的田边地头一寸一寸的好。

    ……有时想到命运对她如此不公平,而流下辛酸泪水,转而一想,在这样困境中,有这样三个有着人情味,亲情深笃的哥哥,有一个聪明、坚强又吃苦耐劳的儿子,这一点是闹荒人无法跟她比,彭淑娟又觉得命运对她并没有亏待。

    困境中的人,不怨天尤人,本身就是一个胜者。

    母亲一脚离开家里,郁锋涛一个人便在屋里干等着。可是没一杯茶工夫,像是有一块烧红的铁烙在了郁锋涛胸膛上。熬到了中午,郁锋涛胡乱吃了点冷饭,跑出了屋里,去接母亲。

    心头极不踏实,郁锋涛担心由于自己接二连三的失败,舅舅们害怕了,再不愿帮他买小羊崽。要是事情真要如他担心的那样,郁锋涛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如何走?天地如此广阔,却走到了绝处,郁锋涛感到自己浑身有力使不上,窝囊透顶。按理说今天这事,是他亲自去找舅舅们,根本不应该叫体弱的母亲跑那么远的路,然而他却害羞不好意思去。连这么一件小事情都做不成,往后还谈什么干大事。……想到这儿,郁锋涛惭愧,自责,内疚……

    半路上,当一眼远远的望见迎面走回的母亲,她独身一人,两手空荡荡,郁锋涛心不禁“咯噔”一下,如同石头掉到了大海里。人,就像是霜打的马铃薯幼苗,双脚再走不动了,整个人僵在那儿,失望的眼睛张望着母亲,一步步轻快的走近他。

    “阿妈,没有买到羊崽?”郁锋涛颤弱的声音,小的一步之外没人能听见。

    郁锋涛想的相当幼稚、单纯,要是舅舅们能帮他买羊崽,当即就帮他买下,让他母亲顺便赶回家,跟上一回买鸡崽一样。

    “别急,儿子。”彭淑娟一脸欣慰难于掩饰内心头振奋,轻巧一拉儿子的手,欣喜若狂地说道:“你大舅说了,村里有四、五户人家养羊。这事一时办不下来。他要先去问问人家愿不愿把羊崽卖了。”“你放心,儿子。你大舅一定会帮我们买到羊崽。走,我们回家去等。”

    话是这么说,可是郁锋涛心底里头是十五只吊桶——七上八下,非常不踏实。经历了种种不幸,在没有亲眼见到活生生事实摆在眼前,哪怕它已经是三个指头捏田螺——十拿九稳,郁锋涛只敢把它当作画在墙上的饼。

    回家一路上,任凭母亲怎么安慰、鼓励,郁锋涛仍然无法去掉心头郁闷、阴影。无助、失望的眼神,把他内心里头的痛苦全读了出来,他双脚酸软的像是泡在水里的油条。母亲振奋、欣慰的神情,乐观的笑容,在震撼郁锋涛伤痕累累的心灵,有一股莫名其妙的东西在他血管里涌动,才使他酸软的双脚没有瘫痪。事实上,这是母亲潜在的力量,潜移默化地激励他,激励他一步一步地往前走,不回头。

    到了家里,郁锋涛一头栽在床上,心头一团杂乱。

    光阴似箭,一分钟一分钟飞快过去,郁锋涛内心忧虑却在一分一分加重,甚至参杂几分恐惧。

    这一次买不到羊崽,郁锋涛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已经穷途末路,一点办法拿不出,仿佛是被一群豺狼虎豹逼到了悬崖绝壁上,前脚已经没有可踩地方。

    难道他真的要外出去打苦工?

    除此之外,唯一出路,就是老老实实呆在家里守着那一亩三分地,当一个庸庸碌碌的农民头。想到这儿,郁锋涛已经辛酸的眼角溢出泪水。

    自从家庭陷进困境至今,郁锋涛从未听到母亲叫苦过一声,从未见过母亲有过悲观情绪,她总是默默无声,任劳任怨。郁锋涛不知道是一种什么力量在母亲身上,做她精神支柱,才使得母亲如此坚强不屈,永远不会倒下。来/书/书/网 www.laī.cōm

    人世间伟大母亲的榜样,能超越一切。

    焦灼中等待着,终于熬到了第五天。

    ——五天,对平常人来说不过是在弹指之间,但是对重重困境中、走投无路的郁锋涛来说,漫长的如同是五年。五天里,郁锋涛郁闷、憋慌,胸膛里犹如是埋进了一颗地雷,差点要崩溃。五天过去了,事实摆在他眼前,想要靠舅舅们帮他买羊崽,已经是三月芋头——没指望。又不是造原子弹,是买几只羊崽,哪要这么长时间。

    月亮已经站在了树梢上,村里死人一般寂静。

    冷冷的月光,从天井洒进厅堂里。

    厅堂里,彭淑娟正坐在月光下,一针一线,专注地给子女们缝缝补补。

    不知什么时候,郁锋涛不声不响来到母亲身旁,蹲了下去,苦楚着脸,一片凄凉,无奈地说:“阿妈,恐怕买羊崽的事已经没啥希望了,我——我想明天就——就出去打工算啦——”

    心头一震,彭淑娟手中的活戛然而止,目光如炬凝视着儿子,不知咋着泪水跟断线珍珠一样。

    许久许久,彭淑娟才哽咽道:“儿呀,不管怎样,生活总是要过下去。一时困难都扛不过的人,那是不会有出息。做人要自己眼睛明亮,要有主心骨,不要受到村里风气感染。你舅舅们不是那种只见钱,不讲亲情的人。他们这几天没有捎话来说买不到羊崽,说明这事有希望。你要耐心等等。要不然,我明天再去一趟,看看。”

    母亲的话,叫郁锋涛汗颜,好惭愧,脸一红,他连狗洞要钻进去。想想自己的幼稚,这要是在别人面前,岂不闹成笑话,岂不被人瞧不起。

    彭淑娟的确是一个相当有远见母亲。

    第二天打算午饭后再回一趟娘家,可是早上十点钟光景,正在喂猪当儿,彭淑娟意外地听到家门口外突然传来叫人惊喜心动的“咩咩咩”羊崽叫声,心头一振奋,顾不上喂猪,三步并作两步冲了出去。刚到大门口,彭淑娟一眼敏锐的瞅见侄儿彭海疆,他正赶着一群小羊崽,大概有二十只左右。来不及跟侄儿打招呼,一扭头,彭淑娟对着屋里大声叫起来:“锋涛,你快出来看,你快出来看看呐——”

    此刻,郁锋涛正百无聊赖躺在床上,茫然地呆望着天花板。

    母亲振奋、惊喜的叫声,郁锋涛并不当作一回事,懒洋洋的下了床,拖着疲倦身子,朝大门口挪去。

    前脚才碰在门槛上,一抬头,郁锋涛整个人惊呆了,已经近似僵硬的血液,宛若是滚滚长江。待缓过神,郁锋涛双眼完全模糊了,看不清眼前一切,只感觉眼前是黑压压一片。直到彭海疆把羊赶到他跟前,叫一声:“表弟,你让开一下。”郁锋涛才完全从惊呆中醒悟过来,擦了一把热泪……

    农村的事,传得快。

    不到一柱香光景,郁锋涛要养羊的事情在村里迅速闹开,全村人惊叹、惶恐、畏惧、不安、困惑、不知所措。这个郁锋涛真是不知道死活,旧债未还,又添新债,他居然还有胆子养羊。要是养羊再次失败,他怎么办,难道去抢劫?

    一时间,看热闹的,看笑话的,眼红的,嫉妒的……全围拢到彭淑娟屋里。

    众目睽睽之下,郁锋涛和表哥彭海疆没有闲着。当小羊羔赶到屋里后,彭海疆歇会儿,喝了杯茶,就跟郁锋涛一块儿开始圈羊圈。

    就在彭海疆、郁锋涛表兄弟两个埋头干活当儿,村里外号叫四把笔的,摇头摆尾,大模大样出现在郁锋涛面前。

    ——十多年前,四把笔是村里唯一一个上过初中二年级的人,当时全村人把他奉上天,一致认为他是村里最有出息的人,日后定是闹荒村大红大紫的贵人。然而命运却是捉弄了四把笔,家庭困难似一把利剑顶在他喉咙,把他逼回家。辍学后,四把笔在村里当了一名民办教师。

    后来因为高森林大儿子高庆生当上校长,既犟又迂腐的四把笔得罪了高庆生,导致被开除。四把笔可不服气。高庆生算什么东西呀,连小学都没毕业,凭什么爬到他四把笔头上——当上小学校长?

    四把笔苦苦挣扎着,不想失去村里第一文化人地位。当看到上头下来有文化的人或是当官的,他们都会在胸前口袋上别上钢笔,有的人甚至是两把,于是四把笔一夜间发现其中奥妙:肯定是越有文化的人,其胸前别的钢笔就越多。

    后来,四把笔不知从哪里弄到了四把破钢笔,风风光光的别在胸前,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不会落下。村里偶尔有人找他写写信,字据什么的,四把笔有事没事首先要摆一下架子,然后装模作样把钢笔拿下来,先放在嘴上呵上几口气,擦一擦,把在场每一个人全盯了一眼,他这才肯动手。时间一久,“四把笔”这个外号自然而然被他独占了。

    ——人算不如天算。

    四把笔高枕无忧躺在村里第一文化人摇篮里酣睡做美梦,郁锋涛却是因为父亲病逝辍学在家,而且是一天到晚什么活都不干,呆在屋里头死看书,四把笔贼恼火,隐隐约约感到自己第一文化人地位遭到郁锋涛严重威胁和挑战,甚至受到了动摇。四把笔急了,一天到晚惶惶不可终日,脑子里不想正事,老是挖空心思、绞尽脑汁的想如何才能把郁锋涛打压下去,稳固自己村里第一文化人地位。

    对郁锋涛,四把笔那可是羡慕、嫉妒、眼红的要去跳长江,这小子一天到晚不用干农活,呆到家里看书,活得跟神仙似的。欲想去问问郁锋涛其神仙般的生活,可是四把笔又放不下第一文化人架子,不得不偷鸡摸狗般去窥视郁锋涛的一举一动,无奈,郁锋涛家大门十有八九是紧闭着。

    “小子耶,汝欲养羊兮,就要跟吾学兮。”这时,四把笔动作老练三下五除二从胸前拔下一支钢笔,在手上写着什么,一边偷偷地用眼睛瞟着郁锋涛,看看郁锋涛有何反应?

    没啥反应,郁锋涛傲气冲天,一个劲头埋头尽干自己的活,甚至连瞥不瞥一下四把笔,似乎根本没他四把笔在场。

    四把笔心头不痛快了,暗暗骂道,他妈的兮,郁锋涛汝一个穷光蛋耶,敢在吾大爷面前摆卖臭架子兮。

    ……心头骂了一阵,在手上又写了一阵,见郁锋涛仍然对他不屑一顾,四把笔脸上搁不住了,当下挖苦、讽刺起来郁锋涛:“汝在县城读了几年书耶,是吾村的穷秀才乎,把尾巴翘到天上兮。养鸡失败兮,养鱼失败兮。这一回,汝养羊不想乌呼哉,汝可要跟吾学兮。吾几辈人全是养羊兮。……”

    ……汝呀,吾呀,兮呀。

    耳朵如同是麦芒在戳,彭海疆心头烦躁,霍地直起身,猛地往地上一扔手上柴刀,欲要把四把笔赶出去。

    急忙拉住彭海疆,郁锋涛朝他悄悄使个眼色。那意思是说:这种人,你不要理睬他,越不去理睬他,他就越没面子,自己自然而然会找台阶溜掉。

    事实上,郁锋涛对四把笔满嘴的汝呀,吾呀,兮呀,与彭海疆的感受是一个样。拉住彭海疆之后,郁锋涛一对喷血的眼睛,憎恶地一瞪四把笔,觉得四把笔其实蛮可怜。口袋别上四把破钢笔,嘴上能说上几个“汝呀,吾呀,兮呀——”,就想把自己装扮成文化人,哈巴狗逮耗子——像猫又没猫的本事,更显得寒碜。他郁锋涛眼下陷于绝境,四把笔这样一个寒碜的不得志小人物同样要在他头上拉把屎,对他指手画脚。不要紧,虎落平阳受犬欺,他郁锋涛总有翻身一天。

    果然如郁锋涛所说,自讨没趣的四把笔见四下里的人没有一个理他,脸上挂不住了,找个笨拙借口——说是嘴巴渴去喝茶,鞋底抹油——溜了。

    ……仅用一天时间,彭海疆、郁锋涛表兄弟两个便把羊圈建了起来。

    第二天午饭后,郁锋涛手上捧着书本,一脸春风,喜气洋洋,赶着羊群上西松山去。那股神气,叫看见的人心头非常不舒服,暗暗诅咒郁锋涛的羊全部死得光光。

    四把笔则是远远躲着偷窥,见到郁锋涛赶着羊群,手捧书本,悠悠扬扬,神气飞扬,风光无限,他羡慕、眼红、嫉妒的直跺脚。“他妈的,人比人耶,气死人兮。气死人兮。气死人兮。”四把笔心头大骂。他四把笔是谁?是村里第一文化人,家里又比郁锋涛这个穷小子富裕,至少不会跟郁锋涛一样欠了几万块钱的债,郁锋涛这神气、风光的情形,理应该是属于他四把笔。做梦都不曾想到,他居然然比不上一穷光蛋,四把笔很难吞下这口窝囊气。

    欣然自喜,郁锋涛根本不顾忌身后一双双嫉妒、仇恨眼睛。

    在闹荒,只有一条真理:只要你自己认准的事,就我行我素,不能有顾忌,否则,那一口口唾沫,准把你淹死;那一对对白眼,那一对对红眼,准把你连骨头吞下去。要想成就一番事业,你要坚定信心,赤膊上阵,去拼一番。

    经历了一连串不幸,郁锋涛深刻领教了这一条真理。

    放羊,郁锋涛一点经验没有。

    也许是首次离开妈妈,那些小羊羔一到山上一个劲头猛叫,四处乱蹿,再鲜嫩的草照样不肯吃。郁锋涛被这些小家伙搞得手足无措——没辙,抱回了这只,又跑了那一只,有一回一绊摔了个跟斗,羊没有抓回自己倒成了吃草的羊了,哪还有闲暇去看书。一直这样,不累死他才怪呢。放羊要受这份罪,又岂是郁锋涛这个急于养羊摆脱贫困的落难中人所能想到。

    一个下午下来,郁锋涛心头所有欣喜、振奋,被困的不知去向。不过话说回来,回头想想,一个大活人竟然被一群小羊羔搞得焦头烂额,丑态百出,郁锋涛乐得自个儿情不自禁,哈哈哈大笑开。

    太阳快要落山了,郁锋涛才赶着羊群,乐呵呵地回家。

    早已在大门口等候儿子归来的彭淑娟,未见到儿子的身影,远远一听到小羊羔叫声,晓得儿子平安归来,把悬着心放下。等到儿子身影一出现,彭淑娟即乐呵呵步履轻快迎上去,迫不及待地问长问短:“儿子,还好吧?没出什么事吧?”

    “没有!”郁锋锋心中乐开了花。稍停一下,郁锋涛接着戏谑一声:“就是这些小东西太不听话,放着那些嫩草不吃,东跑西蹿,害得我顾得这只,顾不了那只,差一些跑烂了一双鞋子。”

    “格格格格”彭淑娟开心死啦,开心得差些把满嘴的牙齿笑掉,那欢快笑声把闹荒的地震动。两、三年来,她这是头一回这样开心的欢快大笑。

    然而,彭淑娟母子俩哪里知道,远处有一双贼眼睛在仇恨偷看着他们母子,看到他们母子如此开心,那眼睛都冒血了。

    此后两、三天里,郁锋涛在苦苦探索着如何制服这些小东西,叫它们服服帖帖听他的话,使他能够在一旁安心看书。

    人这个东西在处事当中,往往是“不识庐山真面目”。

    像郁锋涛这样一个脑子比猴子还机灵,头脑又叛逆的人,这个时候却是成了一只关在笼子里呆鹅,连平常人都能想到的事,他脑袋瓜子被堵塞想不出。一直到了第四天,当一群雁子排着“人”字形从头顶上飞过时,郁锋涛心头猛然一震,堵塞的脑袋瓜立即醒悟,惊喜的一阵大叫:“我找到了,我找到了,我找到啦——”

    俗话说,群龙无首,就是一盘散沙。

    动物跟人一样,要有一个强有力领导者。

    当下,郁锋涛要找一只具有王者风范的羊,把它驯化成羊头。这一惊喜发现,郁锋涛心花怒放啊!真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蓦然回首,那人却是与己朝夕相处。

    驯练动物跟放羊一样,郁锋涛固然同样是一点经验没有,一时不知从何处下手。不过,不要紧,他是一个头脑叛逆,不墨守成规之人,反正又不是驯练警犬、军犬,不过是驯练只羊头而已,似乎并不是什么大困难。

    不过一个晚上光景,郁锋涛即想出了一个土办法,于是他第二天上午到山上割了不少草回家,中午不像以往一样到山上放羊。

    ——聪明人干蠢事的行为,郁锋涛遭到了村里人大嘲笑和鄙视。

    傍晚时分,郁锋涛把饿了一天的小羊羔分成两组放了出来,让它们抢食,看看哪一只最勇猛,就把哪只驯练成羊头。他这个土办法还真灵。结果饿了一天的小羊羔们,一见到鲜嫩的草,失去了它们往日温顺。

    鸟为食亡,就是这么一回事。

    结果出人意料,最终胜利者是一只个子中等的雄羊,与郁锋涛原先所想的要有王者风范要求,差了一大截。既然人家是最终战胜者,郁锋涛当然是只能尊重。说来奇怪,经过一场较量,其它的小羊羔见了那只,一夜间变得有了三分畏惧感。

    选好了羊头,郁锋涛摸着石头过河,着手驯练羊头。他是如何去驯练羊头,就不说多了,反正郁锋涛驯练羊头同样是老一套——土办法,没啥好说的。说了,大家肯定要大跌眼镜,笑掉满嘴牙。

    闪眼间,半个月飞快过去,郁锋涛已经是优哉游哉坐在一边安心看他的书,学他的知识,不再被一群小家伙们搞得上气不接下气。

    光阴在一天天流逝,郁锋涛的知识在一天天增长,小羊羔更是一天比一天肥壮,闹荒村红眼病的人越来越多,越来越猛,一天到晚诅咒人家的羊死光光。

    不过是三、四个月光景,大的一只羊已长到了三十来斤重。

    夕阳西下,余晖从树叶缝隙间照射到大地上,像千万条金色丝线。

    一群生得又肥又壮羊群,在羊头带领下朝回去的路走去。

    手捧书本,郁锋涛优哉游哉地跟在羊群后头。 ( 脊梁撑起贫瘠山野 http://www.suya.la/65/6521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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