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二十二章 李满库恨上苟老黑

文 / 寺角索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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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 &lt;a href=&quot;<a href="http://www..com&quot;" target="_blank">http://www..com&quot;</a> target=&quot;_blank&quot;&gt;www..com&lt;/a&gt;)[第1章正文]

    第23节第二十二章李满库恨上苟老黑

    自从听了马金兰说的偏方后,李满库一直坚持每天用酸泔水洗头,而且每天他都会对着那块中间有一道裂纹的镜子照了又照,可是一个月过去了,他那光秃秃的头顶上却仍不见有什么动静。来/书/书/网 www.laī.cōm于是,李满库心里有点犯嘀咕了。

    “妈的,这娘们是不是捉弄我呢?”他一边对着镜子照一边自言自语着。

    李满囤在一旁冷冷地看着李满库说:“用酸泔水能洗出头发来?傻子才相信呢。”

    李满库说:“看她当时跟我说的时候不象是在蒙我呢。不行,一会吃过晚饭我得去问问她,是不是我的洗法不对呢?”

    李满囤气哼哼地说他不干正事,尽想些歪门邪道,白白地糟蹋了那么多泔水。李满库听得不耐烦了,起身去盛了棒子糁粥,吃完后把碗往小炕桌上一放就往外走。照例他先到大队部里跟他们那一伙人胡扯六拉地闲聊了一会儿,然后说自己有点事要办,就起身往外走。到了大门口,冲着墙角撒了泡尿,用两根手指夹住那家伙抖了几下,提起裤子边系腰带边向马金兰家的方向走去。李满库走后,苟老黑稍坐了一会儿也出来了。因为下午遇见马金兰时,马金兰答应了他的请求,要在小院里跟他鸳梦重温,所以苟老黑早就有点迫不及待了。脚步匆匆地走过几条胡同后,他发现总有个黑影在他的前面,从那外八字的步态上他判断出那是李满库,心里不免嘀咕起来:“这老小子不回家要去干吗呢?”他想上前去质问李满库:“你老跟着我干吗?”又觉得不合适。“他在我前边呢,应该说是我跟着他呢。还是先看看情况再说。”这样暗暗想着,就故意放慢了脚步,远远地跟在李满库的身后。

    来到马金兰家所在的胡同时,苟老黑见李满库进了马金兰家的大门口,心里一紧:“妈的,他来这里干吗?是不是这老小子也跟马金兰有事儿了?”他紧走几步来到马金兰家门前,躲在大门口旁边的旯旮里,偷听里面的动静。

    李满库正在为偏方的事询问马金兰:“嫂子,你告诉我的偏方我都洗了这么长时间了怎么也不见效呢?”

    马金兰一本正经地问:“哟!是吗?那你是怎么洗的呀?”

    李满库说:“就是照你说的,把酸泔水温过后洗的呀。”

    马金兰又问:“你是不是烧得不够热呀?”

    李满库反问道:“那得要多热呢?”

    马金兰说:“烧到手伸进去感觉烫手了才行呢。”

    “那头顶受得了吗?”

    马金兰说:“忍着点儿呗,你看谁治病不得受点罪呢?不过也不要太烫,差不多就行。”

    不等李满库说话就又问:“哎,对了满库,你用酸泔水洗完后,是不是又用清水洗了呀?”

    李满库说:“对呀,那是肯定要洗的呀!”

    马金兰很严肃地说:“那怎么行呢?难怪不见效呢,以后记住千万不能再用清水洗了。”

    李满库迟疑不决地问:“不洗的话,那味儿不太大了吗?太难闻了。”

    马金兰说:“有点味儿怕什么呀?你躲别人远点不就行了吗?也就坚持一两个月,等长出点头发来后就可以用清水洗了。”

    李满库问:“是真的吧嫂子?你可别蒙我。”

    马金兰摆出一付不高兴的样子说:“我蒙你干吗呀?你以为我闲得没事吃饱了撑的呀?你要是不信就别再试了”

    李满库忙说:“我信,我信,那我走了嫂子。”说完从马金兰家走了出来。

    躲在角落里的苟老黑见李满库走了,心情这才放松了下来,他故意朝相反的方向走出去一段,然后又转回身,边往回走边荒腔走板地唱起了样板戏的唱段:“三十年做牛马天日不见,抚着这条条伤痕、处处疮疤我强压怒火,挣扎在无底深渊……”

    苟老黑本来五音不全,可自从与马金兰有了那事之后,他很是用心地跟着大队的高音喇叭学唱了几句京剧样板戏的唱腔。尝到了男欢女爱的滋味使他心情大好只是他学唱的原因之一,主要原因是他要用这种方式通知马兰:“我来了。”在他和马金兰有那种关系之前,苟老黑基本上没去她家串过门,所以为避免引起别人的怀疑马金兰不允许苟老黑到她家里去找她。来/书/书/网 www.laī.cōm出于无奈苟老黑才想出了这个办法。他声音忽高忽低地唱着走过马金兰家的大门口,又转过一个墙角后便停脚步,靠墙站着不动了。不一会马金兰出来了,探头探脑地四处张望了一下,来到墙角,见苟老黑正等在那里,便悄悄地走到苟老黑跟前,两人又去了那破败的闲置小院。

    自从去年马金兰跟苟老黑在那个小院里有过一次亲密接触之后,他们两个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相约缠绵一场,有时是大白天在庄稼地里,有时就在那个小院里。苟老黑曾向马金兰提出过要趁她儿子和女儿不在家时在她家炕上睡一夜但被马金兰拒绝了“你要想搂着我睡一整夜,那就等你老娘死了在你家睡吧,在我家里可不行。”

    苟老黑听了马金兰给他的答复后也只能做罢。“不管怎么样,能解决下半身的问题在哪里都行。”他这样开导自己。

    苟老黑的技术已经很熟练了,他铺好麦秸后,把马金兰放倒在上面,做好了前期准备工作之后,他爬到了马金兰的身上,准确地对正位置,身子一挺,顺利进入后,熟练地动了起来。不消片刻,马金兰便在苟老黑身下呻吟起来。

    苟老黑一边做一边问:“李满库去找你干吗呀?”

    马金兰“嘿嘿”一笑,声音随苟老黑的上下起伏有节奏地颤抖着轻声说:“那个傻二百五,我捉弄他说用酸泔水洗头可以长出头发来,他就信了。洗了一个月不见效就来问我。”

    苟老黑说:“以后别跟他瞎搭个。”

    马金兰伸出两手搂住苟老黑的脖子小声说:“怎么了?你还吃醋了?”

    苟老黑没有搭腔。

    马金兰“嘿嘿”一笑说:“你吃哪门子闲醋呀,我又不是你老婆。”

    苟老黑加大了动作了幅度,屁股高高翘起,然后又猛然蹋下去,肚皮与马金兰的肚皮撞在一起,马金兰“唉哟”了一声,险些叫出来。

    苟老黑快速地重复着动作说:“说,你是不是我老婆?”

    马金兰在下面用手紧紧地搂住苟老黑的脖子,两腿夹紧苟老黑的身体,喘息着,颤声说:“是,是,轻点,轻点,受不了了。”

    苟老黑的动作幅度有所减小,速度依然不减,他很享受这种征服女人的感觉。

    马金兰在下面搂住苟老黑的脖子声音颤抖着说:“轻点,小心让别人听到。”

    苟老黑把节奏放缓了下来,并控制着自己的动作,尽量避免两人身体撞击时发出声音。

    许久,苟老黑从马金兰身上翻身滚了下来,无力地躺在马金兰身边。马金兰也长出了口气,四肢摊开形成了一个“大”字,软软地躺在原地不动了。

    李满库回家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酸泔水烧热后洗头。因为烧得有点过热,当他把头扎进酸泔水里时,烫得直咧嘴,急忙用手抹了一把头顶,然后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地跑到了屋外。在台阶上坐了一会儿后,觉酸泔水晾得差不多了才又走回屋里洗了头。这次洗过后他不再用清水冲洗了,只是用一条破毛巾擦了两把,然后上炕睡觉。李满囤闻着满屋子的馊臭味,气哼哼地跑到另一间房里去睡了。

    此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李满库身上的味道着实地给他带来了不少的麻烦。首先是跟巡逻队的几个人在一起时,大家对他身上的味道都表示厌恶,尤其是苟老黑,张口就说李满库身上的味比猪身上的味儿还难闻,还让李满库滚远点,当众让李满库下不来台。

    “妈的!有什么了不起的呀?也太他妈霸道了吧?咱们走着瞧,让老子抓住你的小辫子时再说。”李满库心里暗骂着。

    自从上次发现李满库去找了马金兰后,苟老黑心里一直就不痛快,生怕他跟马金兰也搞出点什么事儿来,所以借着李满库身上有味儿就把心里的火气发泄了出来。

    而李满库早就对苟老黑心生恨意了。去年秋天,有一次李满库的嫂子打算用山药秧叶子摊片吃,于是就掐了一筐头的山药秧,结果被苟老黑给抓住了。按说掐一筐头山药秧根本算不了什么,山药秧这东西长得太壮的话,会中途生根,吸收很多的养分,影响山药的产量。为避免山药秧长得过壮,中途扎根,生产队里隔段时间还要专门派人去翻一次秧。到了秋后,这山药秧也只能晒干后用来喂牲口。可就为了这一筐头的山药秧,苟老黑竟把李满库嫂子的背筐给没收了,害得李满库也被村支书教训了一顿。从那时起李满库就对苟老黑怀恨在心了。李满库虽说胆子小点儿,看起来有点窝囊,可他却是个很会记仇的人。打那儿以后,表面上李满库对待苟老黑还是一如既往,但暗中他一直都在盯着苟老黑的侄子和侄女们,他相信早晚有一天苟老黑也会被他抓到把柄。

    在东南方向的村口,用于灌溉的水渠因为要在这里横跨南河,所以修建了一条铁质渡槽,渡槽的两端分别有两段护墙。这里的地势较高,水渠中有齐腰深的水,平缓而清澈。在水渠的两边是两排高大而又枝繁叶茂的小叶杨树(本地俗称菜杨树)。下边是哗哗流淌的南河,以及河两边茂密的树林。即使在最炎热的季节,这里也是凉风习习。所以,村里的闲人们都喜欢来这里坐在护墙上谈天说地。这一天太阳离西山还有丈把高的时候,李满库在地里转了一圈后来到渡槽边,见几个同伙早早地坐在了护墙上,抽着旱烟你一言我一语地闲扯。李满库知道自己身上有味道,就知趣地在离护墙两三米开外的水渠边坐下,脱了鞋把两只脚垂到水渠里,卷上旱烟着,听另外几个人说笑。

    正聊得起劲时,王长河说自己饿了,李锁柱便问:“你家晌午吃的什么呀?”

    王长河随口答道:“压的饸饹。”

    刚刚说完就有点后悔,可话已经说出去了,想改也来不及了,除韩金明外,其他几个岁数大点的人都哈哈笑了起来。

    李锁柱一边笑一边问:“长河,吃了这么多年的饸饹还没吃够哪?”

    王长河也不答话,把头扭到了一边。

    韩金明有点摸不着头脑,于是问道:“吃饸饹有什么好笑的呀?谁家没吃过饸饹呢?”

    王长河接过话茬说:“就是,别听他胡说八道,他就是有名的瞎话篓子,没一句实话。”

    李锁柱笑着说:“哈哈!一说这事长河就急了,金明,你吃饸饹可不如长河吃得早,人家长河在他爸爸娶媳妇的那天就开始吃饸饹。”

    韩金明笑着问李锁柱“这怎么可能呢?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小时候有一次他跟着他爸爸去人家吃酒席,当时同桌的大人们开玩笑问他说‘长河,你爸爸娶媳妇的时候让你吃的什么呀?’因为当时席上摆的是饸饹,所以长河就说‘我那会儿也是吃的饸饹’人家又问‘你吃了几碗呀?是在哪儿吃的呀?’长河说‘我吃了两碗,是躲在门背后偷偷吃的’这事我可不是瞎编的,当时在场的人很多,不信你可以去打听打听。”

    韩金明笑着又问:“这事儿怎么我从来没听说过呢?”

    李锁柱说:“时间太长了,人们都不怎么提这事儿了,今天要不是长河说吃饸饹,我们还想不起来呢。”

    王长河对韩金明说:“别听这个李老嘎(李锁柱的小名叫李老嘎)胡说八道,他这人闲着没事的时候就爱胡说八道,小时候就不干好事,要不怎么叫李老嘎呢。”几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嘻嘻哈哈地说笑着。

    南边的大道上,公社的一男一女两个电影放映员骑了自行车颠簸着从东向西走去。

    “今天晚上去哪放电影啊?”李满库高声问道。

    “孙家庄”。 男放映员头也不回地答了一声。

    跟在后面的女放映员扭头看了李满库一眼,然后视而不见地又把头扭回去继续骑车往前走。

    李满库盯远去的女放映员的背影,直到消失在转弯处,才自言自语地说了声:“妈的,小娘们真白。”

    “哈哈,满库,把你馋坏了吧?”李锁柱嘻嘻哈哈地说道。

    “满库,你都看见她哪里白了呀?”王长河也跟着凑热闹地问。

    “那还用说吗?她哪里都白。看得见的地方那么白,看不见的地方整天不见太阳肯定更白。”李满库想当然地说。

    韩金明笑着说:“满库,那看不见的地方你怎么就知道是白的呢?”

    “那还用看吗?想想就能想明白。”

    王长河说:“满库,别瞎想了,你以为女人那东西跟你的脸一样啊,拿块布包起来不见太阳就能变白?告诉你吧,女人那东就跟你那家伙一样,就算不被太阳晒也不是白的。”

    李满库还不服气地争辩:“你们见过的都是种地的老娘们,人家可不是种地的,跟你们的老婆肯定不一样。”

    苟老黑轻蔑地冷笑了一声,说:“哼哼!你知道个蛋!”

    虽说苟老黑也没老婆,但在这个问题上他是绝对有发言权的,因为在他和马金兰有了第一次亲密接触后不久,他在玉米地里,把马金兰的裤子扒下来,仔仔细细地观察了一番。

    “看够了吗?好不好看?”当时马金兰这样问他。

    “这东西用起来好用,但看上去不好看,黑乎乎皱巴巴的。”苟老黑不识趣地实话实说。结果被马金兰臭骂了一顿:“你老娘那个老屄更是皱巴巴、黑乎乎的。”

    “我是说不如小孩子们那地方长得好看。”苟老黑连忙解释。

    “男人的那东西也是小时候的好看呀。”

    “对对对,一样的,可能人长大了,什么地方都不如小时候好看。管它好看不好看呢,好用就行,你这个就很好用。”苟老黑为刚才说了实话而后悔不已,急忙附和着讨好了一番,又连求带哄,最后马金兰才让苟老黑第二次爬上了她的身体。

    在苟老黑看来,跟李满库相比,显然他自己要比李满库高出一个层次,因为他毕竟对男女之事有了切身的体会,并且对女人那个部位有过深入细致的研究,所以他说话才会有这样的底气。

    李满库并不买苟老黑的帐,他有充分的理由来反驳苟老黑:“我没老婆,没看见过那东西,我就是知道个蛋,你呢?你不也没老婆吗?你是从哪里看见的?”

    苟老黑一时语塞,他当然不敢把自己观摩过马金兰的事说出来。

    李锁柱插话说:“人家老黑虽然没老婆,但当过几年兵,见过世面,说不定就看见过呢。”

    “那除非是耍流氓。”李满库不服气地说。

    苟老黑瞪起眼睛问:“你说谁耍流氓呢?”

    李满库说:“我说偷看的人是耍流氓,又没说你,你急什么?”

    “你才偷看了呢,你才耍流氓呢!”

    韩金明见两个人就要吵起来了,连忙说道:“行了行了,你们两个还有完没完,这么大人了,还跟小孩子似的,说着说着就恼,真是吃饱了撑的。”

    苟老黑有点余怒未消地说:“你听他说的那是人话吗?自己不懂还跟别人抬杠,我也没说别的呀,他就说我耍流氓。”

    李满库不再说话了,只是把两只脚泡在水里哗哗地拨着水。

    太阳将要落山的时候,去地里出工的人们三三两两地回来了,韩金明等几个人坐在护墙上没动。因为这时刚刚收完麦子,其他的农作物离成熟还早着呢,所以也不必搜查。

    马金兰的老公李茂林赶着两头驴和一头骡子也从地里回来了,他所在的第五生产队队长刘福祥肩膀上扛了把镐跟在他身后,两人边走边聊着,马金兰背着个背筐也跟在两人身后,不时插上几句话。

    三人沿着水渠边走到渡槽跟前要下坡时,李锁柱居高邻下地对刘福祥说:“福祥,人家两口子亲亲热热地一起走呢,你干吗非要插进去呀?”

    刘福祥抬头看了看李锁柱笑着说:“他们愿意让我插,你眼红什么呀?”

    马金兰也扬起头看着李锁柱嘻嘻哈哈地说:“你要是看着眼红,今天晚上让他插到你们两口子中间去。”

    “可别,还是给你留着吧!”

    李茂林挥动着手里的鞭子吆喝牲口也不搭话,自顾自地往坡下走。刘福祥紧赶几步追上李茂林两人继续边走边聊。马金兰连看也没看苟老黑一眼,就低头跟了上去。

    “这娘们真能装。”苟老黑心里想着,脸上的神情有点难以捉摸。他心里有点矛盾,他知道马金兰当着众人面不跟他说话是为了掩饰他们之间的关系,但他心里总是有点被冷落的感觉。

    “唉!总归不是我自己的老婆呀!”苟老黑在心里暗暗感叹着。转过脸后他发现李满库扭着身子两眼死盯着马金兰那两个圆鼓鼓一扭一扭的屁股。苟老黑心里平衡了,暗想:“妈的,活该馋死你。”

    这时,韩金明从护墙上跳下来说:“不早了,都回家吧。一会儿该吃饭了。”

    一伙人纷纷起身,各自回家了。 ( 庙前村旧事 http://www.suya.la/65/6522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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